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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the very best times.

【楼诚/诚楼无差】知乎:抗拒生理本能的恋爱可能存在吗?AA相恋是一种怎样的体验?-01

*撸主重塑的ABO世界体系,双Alpha的势均力敌梗,入请慎!慎!慎!重要事情说三遍!

以及我真的想算时间线,想算年龄,但讲道理,不知道【。




答主:明诚


谢邀。

作为本题假设中已经参与的一部分,即AA恋爱人群中的一员,我的答案当然是,可能。


但我不可否认的是,生理本能确实很难抗拒。

这是事实。


ABO的基因在这个世界最开始的时候就天然而冷漠的加入了我们的身体里,其实相当于给了我们一重枷锁,但,我不认为凭借信息素寻找到的伴侣在初始时,是具有真正意义的,因为首先是我的生理本能帮我找到了这个人,当欲望充斥掉我思维的时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不认为那个“我”是真实的,因为我在一个非理性的情况下去选择了一个爱侣,这是对我们彼此双重的不尊重。

但是现实却是很多情况下,我们自我安慰这是命中注定的。


事实是,我们劝服自己,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发生的这件事情,是冥冥之中的安排,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我们劝服自己:我拥抱住你,或者你被我拥抱的时候,并不是多巴胺作祟。而是我们天然的,就应该相爱。

假使欲望控制了我的思维,让我们之间肉体上的结合之后再开始心灵结合。但之后却又会因为有信息素的控制,发情期的作祟,使心灵上即使无法结合也被多巴胺洗脑:只要这个人在身边,你就是自然愉悦着的。

所以在很大程度上,感情的成分被大大的降低了。

我可以接受,可能后来喜欢,或者进一步深爱。但是我真的不能说,就是没有一点点悲哀。


因为一直有着这种心态,所以分化之后、确定自己是Alpha之后,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我对Omega充满着一种难以语言的排斥感。

当然,这并不是因为我存在着偏见和反感。

可以从另外一种程度上来说,我只是为那种潜在的、一旦发生时我不可抗拒的失控感而感到恐慌。

毕竟人总是会为未知的构想而感到恐慌。

失控是一件令人忧虑的事情,我怕会有什么被耽搁,又有什么突变,一切都是不可预料的,潜在的危险,很难让人心沉的太稳。



这种感觉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我快要过二十岁的时候。


我是被人从孤儿院里抱来的,曾经到一个女人手下生活过。十五岁被先生带来到明家,大字不识,瘦骨如柴。而先生带我来的那一天,便定为了我的生日。

并不是先生独断专行,他不问,是因为不想我继续回忆那长达十年的噩梦。那种卑微的生活,所有的物质都来自施舍,包括精神。所有的虐待都来自“恩养”,包括精神上的虐待。*

后来当我有了足够能力和心态的时候,再折回那家孤儿院,才从过去的人口中得知,先生曾经来详细的问过我的所有事情,包括生日,年龄,但嬷嬷的眼睛坏了,相关的笔迹证明保管也不得当,她翻而不得。

所以我就这样过了几个年头,到二十岁(因为当时无法确切知道生日,所以只是一个概念上的时间)的时候,我能感受到家里开始弥漫着一点焦躁和忧虑的情绪。


大哥变得不再让我经常出去了。


那时我已经接受了教育,但不是通过学校,而是通过长我不过三岁的先生。开始是有点茫然,可是意识到了以后,反而在有点尴尬当中又觉得有几分心暖。

尤其是当先生面对着我坐在床边,然后慢慢蜷起手指把一杯热水温柔地塞进我手里的样子。

那时的我脸红的要命,我想可能也不仅仅只是因为发烧造成的。

二十岁生日左右,便是成年男子的分化期了。但由于我的生日无处可查,便使得家里人到了这一年间的时候便格外谨慎。

这是有缘由的。

因为先生那一年分化的时候出了些变故,他与汪小姐的事情被大姐发现了。大姐怒极,直接拖着先生到了小祠堂去狠挨了一顿鞭子。先生被打了半死,一场高烧却让他错过了分化期。

当时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考虑到了这个问题。整个明家都在死沉沉的气氛里,外面下着大雨,我隔着一扇门目睹着汪小姐在楼下哭了整整一夜,然后再看着大姐从楼上下来,面色不善地朝门外扔出那个女孩买给先生的衬衫,鞭子撕裂的痕迹,条条缕缕,浸着血,一派残忍的痕迹。

也是先生到了巴黎以后,家里的关系才慢慢缓和了,只是对汪小姐绝口不提。

也是过了很久,久到不知道是那一天是有谁想起了这件事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想起的了,只是忽然意识到,其实先生一直还没有经历分化期。

后来他的所有感情线也一直拖着,拖着。大姐向来在意成家立业的事儿,可是先生的事,她之后从没去说,也不提,但偶尔犹豫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结果还是难免有点愧色。


因此到我的时候,大姐真的做足了功课。

只不过是一场小小的感冒,她便急的里里外外的转悠着,那架势,似乎生怕我像当年的先生一样,一个高烧把分化期像柴火一样噼里啪啦全烧个精光。

先生还是先生,偶尔关切,温暖之至,但点到为止,绝不热络。

但的确也不需要更多了。


先生性子暖,很疼我,毕竟是他带我来到明家,让我摆脱了之前的生活。但的确又是慢热,大多数的表情都是沉稳的不动声色。他眉眼都很好看,眉间极淡,又很平缓,所以显得表情总是柔软而沉淀,似乎总是欲言又止,别有深意,看破却不说穿。

他只道我,“好好歇着吧。”

手掌拍拍手背,先生的声音低沉又让人愉悦,像能钻到心里密密麻麻的铺成一片,但手指碰触安慰时候的动作,轻的没什么温度残缓。

那时候,我便能理解汪小姐十六岁的时候就愿意为了先生在暴雨中长跪在明家大门前的心绪了。

可也不能说是因为就对先生产生了其他的念想,毕竟先生对我而言是非比寻常的。这个想法,自我十五岁的时候来到明家的时候,便已经产生了,并且根深蒂固。

我很可以说,我的性命是由他而救的,之前的我还在受奴役的时候,还在先生家里做仆人、将他书房的窗子擦得亮亮的、书桌要擦得一尘不染的时候,绝不会妄想到自己会有一天可以自由的从这里的书架上,取下自己想看的书。

最开始得到这样承诺的时候,我没有去尝试。

而且只当是特权。

日子久了,才发现这只是先生想对我改变自我定位的一种引导。他循循善诱,仿佛我们的确是血脉相连,我叫他一声“大哥”,便是他的弟弟,他的家人。

从一个被拨开上衣撕开夹层,落一地碎饼干就会心痛地趴在地上抓来吃的那个小奴隶,到今天的我。可以不用脱胎换骨来形容,我也愿意将其称为一种全然的转变。


先生那日叫人转告给之前领养我的女人说,“你要折辱一个孩子,你要虐杀一个人,我就偏要他成才,成为一个健康人,一个正常人,一个受高等教育的人。不会辜负你抱养这个孩子的初衷。”那时阿香刚给我换完了衣裳,领着我下楼,她走在前面,比我快一点,在第二个楼梯转口处站在原地,笑着等着我。

十八岁的先生半侧着身子和身边的人说话,他的声音还不算成熟,而且难得的显得有几分怒火。只是微微蹙着眉,一派认真的神色,少年老成,却骨架单薄。

我感动,却说不出口。我不愿意下台阶,下楼,怕眼泪震出来。阿香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忽然发现我低了头,便不再笑了,慌得来过来拉着我的胳膊,想对我安慰些什么。但她说了什么,我记不得了,只觉得像哄孩子。我确实是孩子,只是经过之前的种种,多久没有人如此待我,便忘了。


从那时起,我姓明,叫他先生。

只是开始的时候,我是把自己定位成明家的仆人,兢兢战战,如履薄冰的开口。而后来,包括现在,我开口的时候,除了工作场合,剩下的只是因为尊重。我可以把那两个字念得不卑不亢、彬彬有礼,或许也可以嬉笑或蓄意嘲弄,多少种可能,也不会像当初那个瘦弱胆怯脆弱的自己,让他再皱一下眉头。


是出于尊重,崇拜,以及更多其他。

但这都是后话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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